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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国文学教学中的音乐介入(2)

来源:外国文学研究 【在线投稿】 栏目:期刊导读 时间:2021-06-19
作者:网站采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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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除了各自拥有的鲜明主题外,简?奥斯汀用文字所描写的乡绅生活与贝多芬用音符所表现出来的田园风光在生态思想上也遥相呼应,高度统一。它们将人当

除了各自拥有的鲜明主题外,简?奥斯汀用文字所描写的乡绅生活与贝多芬用音符所表现出来的田园风光在生态思想上也遥相呼应,高度统一。它们将人当作大自然的一个部分,而不是将自然物仅仅当作工具、途径、手段、符号、对应物等等,来抒发、表现、比喻、对应、暗示、象征人的内心世界和人格特征。我们在讲解奥斯汀的作品时,可以让学生在课后欣赏贝多芬的《田园》,这样,学生对何谓“独白型文学”和“生态主义文学”就会有更好的理解。

二、复调文学与复调音乐

前苏联的文学理论大师巴赫金在《陀思妥耶夫斯基诗学问题》这部著作中系统地阐述了复调文学这个概念。与独白小说中作家作为一个全知全能的叙述者不同,复调理论认为一个作家,作为一个叙述人,也就是一个讲故事的人,他不是一个全知全能的上帝,不可能把一切事情看得那么清,把一切线索都理得那么清,把一个个故事都讲述的那么完整,因为他自己的灵魂深处也有可能是割裂的,自相矛盾的。所以,在复调小说中,没有全知全能的上帝,作家与主人公之间是平等的,主人公之间也是平等的。正是因为这种平等关系,同一个人物或事件需要多种平等的声音从不同的角度来加以叙述或展开对话(巴赫金 1988:76)。所以,在同一文本中的对话性和多调性展开而形成的丰富织体便是复调小说的最大特点。复调小说这些特点是相对于独白型小说而言的。虽然独白小说也可以是多线索的,但这些线索之间并不是对等的关系,其中总会有一条主线。整部作品只有一个认识主体——作者,认识客体都被囊括在作者的视野和意识里,由作家来对其进行比较、对照和评说。不同的形象与意识之间没有任何对话关系。而在复调文学作品中,各种声音处于平等地位就不同的观点直接交锋。这些声音热衷于自我分析,并随时准备与另外的声音进行辩论或交流,在激烈的内心冲突与众多意识的相互对峙中,折射出人物对自身和周边环境的述说,张扬人物自己对其他人物的见解和对这个世界的认识(马新国 2002:485)。复调作品的一个典型代表就是《坎特伯雷故事》,它包容了复杂的矛盾和冲突,可以说是当时英国各社会阶层、各种政治力量、各种利益集团、各种新旧思想、各种性格的人物之间的对话。乔叟笔下的香客——叙述者们是个性化的人物,既代表各自的阶级或阶层的利益,又拥有充分独立的主体意识,他们在朝圣旅途上各抒己见,用故事表达他们不同甚至相互对立的思想意识。作者并没有试图把他们的观点统一起来,而是兼收并蓄,让故事之间展开了对话,造成了《坎特伯雷故事》的多元与复调(肖明翰 2006:74)。

文学中复调这一概念和音乐的复调是一脉相承的。在讲解这一类文学作品时,教师可以引入J.S.巴赫的复调音乐。复调是与主调音乐相对应的一个概念。主调音乐织体是由一条旋律线(主旋律)加和声衬托性声部构成的。复调音乐是由若干(两条或两条以上)各自具有独立性(或相对独立)的旋律线,有机的结合在一起(同时结合或相继结合)出现,协调地流动,展开所构成的多声部音乐。复调音乐是在欧洲发展起来的。公元9至15世纪是它的孕育期和发展初期,教堂的宗教活动促进了这种多声部音乐的发展。在16至18世纪的巴洛克时期,德国作曲家巴赫将复调音乐发展到了极致,其代表作为“赋格的艺术(Die Kunst der Fuge)”。德语中“Fuge(音译为赋格)”一词就是复调的意思。当我们聆听巴赫的作品时,我们可以发现这种巴洛克时期的复调音乐根本就无所谓开始(虽然它有第一个音符),也无所谓结束(虽然它有最后一个音符),它的音符永远流淌在一个横断面上。而古典主义时期的音乐(如贝多芬的《命运》、《田园》等)则有明显的开篇和结局,整部作品由一个完整而鲜明的主题构成。复调音乐中多个声部同时进行,相互追逐、缠绕,但没有任何一个声部是突出的。复调音乐作品虽然在形式上会存在一个最后的音符,但其最后一个音符并没有给你这是某个主题终场的感觉。似乎只要时间允许,这种多声部的相互追逐和缠绕可以永无休止地进行下去。这与巴赫金复调小说理论的精髓是非常类似的。巴赫金所谓的复调小说就是指多种声音/意识处在相互平等地位基础上的共时的、没有结论的对话。

三、后现代文学与无调性音乐

后现代主义文学是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後西方社会中出现的范围广泛的文学思潮,于20世纪70~80年代达到高潮。后现代主义文学不仅仅反“旧的”传统,对于现代主义文学试图建立的“新的”传统也彻底否定。在后现代主义者眼中,文学和艺术应该是建立在对现有秩序的解构基础之上的。后现代文学不依托任何死去的或活着的理论。在体裁上,对传统的小说、诗歌和戏剧等形式乃至“叙述”本身进行解构。因此,后现代主义文学是一种“破坏性”的文学,即某种意义上的“反文学”。后现代主义者认为一切传统意义上的崇高的事物和信念都是从话语中派生出来的短暂的产物,不值得“真诚”、“严肃”的对待。客观世界和人自身都被异化了,历史失去了方向和意义,社会体系不可改变。后现代主义作家不愿意对重大的社会、政治、道德、美学等问题进行严肃认真的思考,他们不仅无视对这些问题的关切,甚至无视这些问题本身。他们不再试图给世界以意义。后现代主义文学崇尚所谓“零度写作”,反对现代主义关于深度的“神话”,拒斥孤独感、焦灼感之类的深沉意识,将其平面化。在后现代文学中,写作消失了内容,而转向“写作”自身。作家仅仅把话语、语言结构当作自己为所欲为的领地,写作成为一种纯粹的表演、操作。例如,后现代主义作家往往蓄意让作品中各种成分互相分解、颠覆,让作品无终极意义可寻。在文体上,惯用矛盾、交替、不连贯性和任意性、极度、短路、反体裁、话语膨胀等手段,使得读者对作品的解读困难重重。保罗?萨特的长篇小说《恶心》、阿尔贝?加缪的《局外人》、西蒙娜?德?波伏瓦《女客人》、约瑟夫?海勒的《第二十二条军规》等作品很好地体现了后现代文学的特点。

文章来源:《外国文学研究》 网址: http://www.wgwxyjzz.cn/qikandaodu/2021/0619/56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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